蓮花樓番外劇情怎么樣 蓮花樓番外劇情介紹

作者:  顧吉吉   2023-08-17 09:19 [ 查查吧 ]:www.uabf.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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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花樓》番外劇情介紹

  《蓮花樓》趣味小番外《及時行樂》

  退潮,東海邊,細沙灘涂。

  某青衣人剛和李蓮花下了一盤棋,輸銀子一兩。方多病率公主隱衛(wèi)二人,隱匿于暗處觀望。

  隱衛(wèi)阿甲:為什么每次我們都要躲在這里偷看?駙馬,我知道李蓮花將銀子藏在哪里。

  隱衛(wèi)阿乙:閉嘴,我等護衛(wèi)的是李公子的安全,不是銀子的安全。

  隱衛(wèi)阿甲:我看每次都是笛飛聲比較不安全,你看他又要掉坑里去了。

  隱衛(wèi)阿乙:噓······我看今天是大潮水,你不要搗亂。方多病詭異地沉默中。

  遠處。

  李蓮花又贏銀子一兩,十分愉悅,慢吞吞站起來,往他藏錢的壇子走去。他那藏錢的壇子位于海灘某處,在細沙與灘涂之交、礁石之下。那壇子本是個偌大的酒壇,十分沉重,里面放了李蓮花的私房銀兩,在起潮落潮之間巍然不動,就是濕漉漉滴······李蓮花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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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樓番外劇情介紹

  今日為本月最低潮,酒壇······不······礁石周圍的潮水退盡,只剩一壇子泥。

  李蓮花走到酒壇附近,開始在礁石周圍瞎摸,笛

  飛聲皺著眉頭遠遠看著,眼見酒壇下的泥坑里探出一雙鉗子,他袖袍微動。

  “啪”的一聲,酒壇下的泥坑里一只螃蟹被無形指力掀翻出來,翻倒在砂礫之上,口吐白沫。李蓮花瞇眼一看,欣然道:“好大的螃蟹。”趕緊抖起衣袍將螃蟹包住。接著他自己不在意滿手是泥,拿著銀子就要往酒壇里塞去。酒壇口伸出兩條細細的觸手,笛飛聲皺著眉頭,袖袍再度一動。

  那酒壇驀地一傾,嘩啦倒出來一大堆東西,一只手掌大的章魚纏住一只螃蟹,螃蟹鉗住章魚的一根觸須,正打得難解難分。另有兩三只小魚在沙地上蹦跶,十分鮮活。李蓮花一鞋子踩住章魚和螃蟹,“哎呀!又有螃蟹!”他回過頭去,十分愉悅地邀請:“運氣大好,今夜宜喝酒吃蟹,只是螃蟹只有兩只,略少了些。”

  李蓮花回過頭去的地方既有似乎一動不曾動過的笛飛聲,又有隱匿暗處的方多病,也不知道他在邀請誰。只聽他繼續(xù)道,“我可以只吃半只·····.”

  隱衛(wèi)阿甲:我就不相信笛飛聲會上當(dāng)。

  隱衛(wèi)阿乙:笛飛聲會不會上當(dāng)我不知道,駙馬是肯定上當(dāng)?shù)?middot;·····

  “藏匿于暗處的”方多病已悄然退去,在礁石間拼命的找螃蟹——心里怒火中燒—你娘的只吃

  半只!

  世外梟雄笛飛聲也在詭異的沉默中,袖袍微動—啪的一聲,不遠處礁石縫里,又一只螃蟹口吐白沫。

  李蓮花笑瞇瞇的用袖袍包螃蟹,連章魚也包得好好的。隱衛(wèi)阿甲:我覺得今天的樂趣并不是吃螃蟹。

  隱衛(wèi)阿乙:我也覺得相比起來,吃螃蟹并沒有什么可樂的。人生苦短,還是應(yīng)及時行樂。

  隱衛(wèi)阿甲:你猜駙馬能抓幾只螃蟹?

  隱衛(wèi)阿乙:我賭笛飛聲抓的比較多。

  《蓮花樓》番外《揚州慢》

  揚州城山水如畫,有詩云“煙花三月下?lián)P州”,又云“春風(fēng)十里腸州路”,每到春分時節(jié),便有許多人慕名而來,踏青訪友、尋花問柳,不一而足。

  方多病便是在這個時候到的揚州。

  他剛過十六,出門闖蕩江湖的時候家里給了一馬車的衣裳被褥,暖炭手護,還配了小斯一名,名喚“旺福”。

  旺福原本不叫旺福,他今年十二,在方家給方多病當(dāng)書童的時候,根據(jù)方家仆役的命名規(guī)矩,被喚作蘭蓀。但出了家門之后,他家少爺自稱江湖人民,行事需按江湖規(guī)矩,一般江湖中人身邊的僮兒不是叫清風(fēng)明月,就是叫旺福旺財。

  于是少爺給他選了個名兒,叫作旺福。

  少爺又稱江湖中人一切從簡,這一馬車的衣裳雜貨帶著實在累贅,不合江湖規(guī)矩,便把馬車送進了當(dāng)鋪,換了幾張薄薄的銀票揣在懷里。

  當(dāng)方多病兩袖空空,腰懸一柄長劍從當(dāng)鋪里走出來的時候,突然看見一棟比他的馬車還要大幾倍的木樓從他面前緩緩經(jīng)過。

  兩頭水牛并駕齊驅(qū),緩慢地拖拉著一棟雕工精致的小木樓,那小木樓下嵌有臨時木輪方便移動。一個灰衣人牽著一頭小灰驢,小灰驢背上馱滿了行李,正往西行。

  方多病目瞪口呆—他本以為他那裝滿了金銀細軟、綢緞衣裳、被褥暖爐等的馬車已經(jīng)夠夸張了,這居然有個人出門連房子都帶上了?看這小灰驢背上的繡花包裹,那圓的十有八九是個水缸······嗯······那個小的·····難道是個夜壺?

  灰衣人身材頎長,走得卻慢,還有那么一點兒東張西望,不知該去哪里的模樣。

  方多病一腳伸出,擋在水牛牛蹄前面,饒有興致地伸出連鞘的長劍將灰衣人攔?。?ldquo;給本公子站住!你是何人?”

  灰衣人一直看著方多病伸出來的腳,直到方多病的劍鞘差點指到他的鼻子。

  才訝然地抬起頭來。只見此人相貌俊雅,年紀比十六歲的方多病大上一些:

  “小······”

  “啊!”方多病正等著灰衣人回話,驟然腳上一陣劇痛。那頭水牛并不理睬方少伸出來擋路的那只腳,也看不懂他腳上鑲金嵌銀價值連城的鞋子,就這么慢悠悠地一蹄子踩了下去。

  ······心!”灰衣人話音剛落,方多病已經(jīng)抱著腿慘叫著倒地。“少爺!”旺福尖叫著撲了上去。

  牽著小灰驢的灰衣人摸了摸口袋里的碎銀子,忍不住嘆了口氣。若干年后。

  吉祥紋蓮花樓內(nèi)的木桌上有一碟花生米、兩盅桂花酒。

  “老子當(dāng)年遇見你的時候,還是青春年少。”方多病一邊嚼花生,一邊蹺著腳,“你這廝為老不尊,居然縱牛傷人,害老子這腳背每逢雨天都要酸痛。”

  李蓮花不愛喝酒,方多病喝一杯,他就抿一小口,好在方多病也不嫌棄。

  聽聞他提到舊事,李蓮花正色道:“非也,你少年時膽色過人。那牛重達千斤,你居然伸腿去攔。我一時驚詫,阻攔不及·····.”

  方多病剝開一顆花生,咬牙切齒:“若非你害本少爺瘸了腿,離不了揚州,后來揚州城里那場“靈山識珠'就識不到旺福身上,他奶奶的旺福就不用去當(dāng)小神棍了。”

  李蓮花喝酒喝得慢,花生卻吃得快極:“靈山大師坐化前留下真言,要尋一名轉(zhuǎn)世靈童,這等熱鬧自是非看不可,你就算瘸了腿,跑得倒也不慢。”

  所謂“靈山大師”并不是老和尚,而是茅山派風(fēng)水道第一百九十八代傳人,專司風(fēng)水之術(shù)。茅山派雖然祖?zhèn)魑鋵W(xué)成就不高,江湖中人也多半不記得茅山掌門的名號,但萬萬不會忘記茅山派十分有錢。

  茅山派分僵尸道、山水道和精怪道。

  僵尸道專管抓僵尸,山水道專管看風(fēng)水,精怪道專管抓妖怪。

  聽說僵尸道和精怪道傳了一代便失傳了,只有風(fēng)水道傳了一百九十八代。風(fēng)水道在達官貴人之間十分有名,尤擅長觀望官運和財運,若是客人十分有錢,偶爾還可以傳授一點兒邀寵之術(shù)。不管客人要向誰邀寵,是清官貪官,還是公子世子,或是王爺侯爺,風(fēng)水道的邀寵之術(shù)都可以滿足。

  靈山大師更是此中高手。傳叫他家中金銀財寶之多堪比國庫,他指定的“轉(zhuǎn)世靈童“便是那萬貫家財?shù)男轮?,這等好事,怎能不引得眾人瘋狂?王靈山在揚州城置辦了家產(chǎn),列為風(fēng)水道道場,在他坐化之后,肉身成不朽會像。于是才有了后來風(fēng)水道在道場舉辦“靈山識珠”大會,為靈山大師尋覓轉(zhuǎn)世靈童。

  根據(jù)靈山大師留下的真言,是要找一名背后有梅花印記的柳姓女子,那女子于某年某月某日所誕的麟兒,就是他要找的轉(zhuǎn)世靈童。

  那年方多病瘸著一條腿在“靈山識珠”大會上津津有味地看了七日,聽著江湖聽著讓明各路英雄豪杰將靈山大師的生平細細品析。先是議論靈山大師到底有多少真金白銀,再議論他一生未娶,可能有過多少女人,再議論這名柳姓女子究竟是哪家閨又是何等傾國傾城。

  到了第八日,許許多多的“柳姓女子”攜帶“麟兒”出現(xiàn)在了“靈山識珠”大會上,有的自稱是在大明湖畔遇見了靈山大師,有的取出了定情信物,還有的甚至直撲靈牌就喊爹,哭訴女兒來遲了......

  方多病第一次行走江湖便大開眼界,嘖嘖稱奇。跟著他看熱鬧的旺福突然扯了扯方多病的衣袖,小聲說:“少爺,我娘也姓柳。”

  方多病道:“是了,你是柳姨的兒子嘛。”

  柳姨是方家的浣衣婦之一,身材高大、力氣十足,方多病兒時最喜歡和她玩耍,蹬著她的肩頭爬上樹去。

  “我娘背上也有梅花印記。”旺福說,“我也是差不多那時候出生的。”“啊?”方多病回過神來,“你娘可是有夫之婦,你別亂說。”

  “可是我爹十幾年才回來過一次。”旺福委屈地道,“我娘常說,若不是生我那年我爹突然回來了一趟,她早就忘了自己還嫁過一回。”

  “你爹叫啥名字?”方多病捏著旺福的小圓臉,“不會叫王靈山吧?”旺福小聲說:“不是,我爹姓樸,叫樸二黃。”

  靈山大師坐化時已逾七旬,怎么看也不像是方家浣衣婦失蹤多年的死鬼,更不像是能和身高七尺的柳姨生出一個旺福的好漢。方多病這日看完熱鬧,回客棧的時候向愁眉苦臉數(shù)藥費的李蓮花說起了這回事。

  他只覺得這靈山大師的遺言過于草率。想那柳姓本是大姓,姓柳的女子天下何其多,生有麟兒的至少也有十之二三。再者,那梅花印記又未曾說明到底是何模

  然而李蓮花聽說此事,卻極認真地提醒方多病,既然不知,不妨去找王靈山會記得的。”

  方多病恍然大悟。的確,那“轉(zhuǎn)世靈童”若真是對王靈山重要之人,他活者的時候怎么不多加照顧?如果王靈山或者的時候都不肯多加照顧,又怎會在死后將產(chǎn)奉送?

  “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王靈山的木雕,說明他的尸體必然有鬼。”李蓮花喝酒的時候“如果他的尸體有鬼,他多半就是死于非命;他如果是死于非命,那么“轉(zhuǎn)世靈童'就必然和兇手有關(guān)。”

  他笑咪瞇地看著方多病。

  方多病的腦子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想明白:“你是說“轉(zhuǎn)世靈童'不是王靈山自己故的屁,而是兇手為了謀取他的家產(chǎn)鋪的路?”

  “如果有人殺了王靈山,只是為了行竊搶錢,能帶得走多少呢?”李蓮花感慨道,“聽聞王靈山富可敵國,他沒有老婆,年紀又那么老,突然冒出私生子也太勉強了,所以便生出“轉(zhuǎn)世靈童',意義與私生子相仿佛。”

  “想出“轉(zhuǎn)世靈童'這妙計的人一定是王靈山身邊信任的人,是以他開口說話,風(fēng)水道都相信是王靈山的遺言。”方多病說,“所以兇手就在王靈山最親近的人中間,他的大弟子王守慶、二弟子何烏有和老姘頭楊芙蓉都是與他親近的人,還有在風(fēng)水道伺候他的婢子春花,管家的老仆樸二黃,都長年與王靈山形影不離。”

  “但只有“轉(zhuǎn)世靈童'能合情合理地謀得王靈山的全部家產(chǎn)。”李蓮花微笑,“所以誰和“轉(zhuǎn)世靈童'有關(guān),誰就是兇手。所以·····”他慢條斯理地喝著涼茶,“熱鬧還長,你的腿又瘸,我讓你在茶館看戲,不過十日就知兇手是誰,你當(dāng)時卻不信。”

  方多病“呸”了一聲:“我怎知那兇手如此著急,居然等不得老子醒悟,就急急忙忙地留了新的線索,只差昭告天下,那“轉(zhuǎn)世靈童'乃是我方家的旺福。”

  李蓮花連連搖頭:“這等大事,豈能不急?我若是樸二黃,在王靈山家里當(dāng)了幾十年奴才,幫王靈山數(shù)了幾十年的銀子,卻眼見一兩也落不進自己的口袋,豈能不急?王靈山老了,他毒殺了王靈山,偽造了“真言”,就眼巴巴地等著他兒子來得這家業(yè)。”李蓮花感慨,“只可惜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樸二黃做下這等事,王守慶和何烏有怎么可能不知道,又怎能確定楊芙蓉不知道?倒是他這“轉(zhuǎn)世靈童”的主意不賴,幫了其他人的忙。那些人只等著“轉(zhuǎn)世靈童'一到,就殺了樸二黃,再自相殘殺,最后的贏家自可拿捏著‘轉(zhuǎn)世靈童’這個傀儡,順理成章地獨享王靈山的萬貫家財······”

  “結(jié)果有人悄悄地告了官,引來了“捕花二青天”。”方多病想起當(dāng)年,忍不住嘆氣,“當(dāng)著我家旺福的面,抓走了大半風(fēng)水道弟子,小旺福這“轉(zhuǎn)世靈童'當(dāng)?shù)迷俦锴鼪]有了。”

  李蓮花的茶已經(jīng)喝完,他意猶未盡地翻過杯子,瞧瞧還有沒有多出一滴來。

  “那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你家的小旺福,早已是茅山派掌門王蘭蓀,風(fēng)水道第一百九十九代傳人。聽說如今請他登門一望風(fēng)水,需得百兩白銀起價,一斛珍珠鋪路。”他喃喃自語,“不過一斛珍珠也是不多,不知那路是多大一條,萬一鋪得不滿,豈不是容易滑倒······”

  酒淺氤氳眼,夜深風(fēng)雨燈,一斛珍珠少,大夢不知杳。又是若干年后。

  東海邊的小漁村。

  方多病暴跳如雷,拿著一根竹竿在村后的竹林里四處亂竄,驚起落葉蕭蕭、蟲蛇逃匿,卻仍到處找不見李蓮花的蹤影。

  “死蓮花?!快給我出來!”

  “方二、王三!”方多病大聲呼叫被安排來保護李蓮花的影衛(wèi),“快給我出來!死蓮花人呢?今天是跟著姓肖的走了,還是又被姓笛的拐了?”

  二位影衛(wèi)應(yīng)聲出現(xiàn),恭敬地跪地行禮:“參見駙馬。”

  “李蓮花人呢?”方多病問,“我讓你們跟著他,現(xiàn)在人都丟了,你們還在這里?”

  方二沉穩(wěn)地道:“有一位姓王的道長正和李門主在竹林中散步。”

  “什么姓王的道長?”方多病越發(fā)怒不可遏,“他還新認識了姓王的道長?哪里來的妖道?”

  王三恭敬地道:“是一位銀磚鋪地、珍珠開路的年輕道長,他說他姓王,叫蘭蓀,是駙馬您的熟人。”

  方多病一怔:“啊?”

  “王道長說他擅長捉鬼開光,能驅(qū)邪避難。如李門主這陰邪入腦的癥狀,只需一服符水即可痊愈,只看駙馬您付不付得起銀子···...”

  方多病又是一愣,勃然大怒:“王旺福!”問問。

  方多病嚇了一跳,靈山大師已經(jīng)坐化了啊!

  李蓮花道:“他的肉身金像還供在風(fēng)水道道場。”

  當(dāng)時的方多病年少無知,聞言怦然心動,于是在夜黑風(fēng)高之時翻墻而入,摸進了風(fēng)水道的道場。

  王靈山的尸身······呃······刷了金漆的肉身金像就放在靈堂正中。

  茅山派的人武功果然不高,方多病瘸了一條腿,一路潛入居然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靈堂四周有不少風(fēng)水道的弟子看守,然而打盹的打盹,賭錢的賭錢,一個已經(jīng)死了的師父并不能引起他們多大的重視。

  王靈山的肉身瘦小干癟,留著山羊胡須,尸身上涂了一層厚厚的金漆,實在看不清是什么模樣。說也奇怪,在這揚州三四月份的天氣里,他的尸身卻是不腐不壞,也無蟲蟻啃咬的痕跡。方多病年少大膽,趁左右無人注意,伸手在王靈山身上一通亂摸,不小心一推,“咕咚”一聲,王靈山的尸身往前翻倒,那顆五官模糊不清的頭居然掉了下來。

  方多病嚇得差點魂飛天外,足足過了十息才看清楚,塑在這具“肉身金像”里的居然不是人!

  它是一尊木刻人像。

  “誰?”靈堂外有人吆喝,人像翻倒的聲音驚動了靈堂的守衛(wèi)。方多病立刻遠遁,逃之夭夭。

  太奇怪了—傳聞中靈山大師坐化成肉身金像,留下真言要尋轉(zhuǎn)世靈童??扇馍斫鹣袷羌俚?,那是一尊木雕。

  那么靈山大師呢?

  “話說老子當(dāng)年只發(fā)現(xiàn)了王靈山的木雕,你又如何猜出王靈山是被人所害的?”

  吉祥紋蓮花樓里,方多病吃完了花生,很遺憾地舔了舔嘴唇,對面的李蓮花便摸了包瓜子出來。

  “但凡與金銀珠寶相關(guān)的事,萬萬沒有拱手送人這么輕易了結(jié)的道理。”李蓮花道,“王靈山的金銀珠寶拱手送給了“轉(zhuǎn)世靈童',對他自己、對風(fēng)水道都沒有半點好處,唯一有好處的只有“轉(zhuǎn)世靈童'。”他微微一頓,又道,“即使”轉(zhuǎn)世靈童'是王靈山的什么人,既然他活著的時候沒有半點分錢的意思,死時多半也不青翠的竹林深處。

  一道銀磚鋪就、珍珠鑲嵌的小道蜿蜒入內(nèi),不知通往何處。

  一身銀袍的王蘭蓀仙風(fēng)道骨,懷抱拂塵,徐徐而行。

  與他并肩而行的李蓮花極認真地問:“你…………從來沒有滑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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