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悍妻不好當(dāng) 主角女強人小說推薦

作者:  utntc   2020-12-18 10:20 [ 查查吧 ]:uabf.cn

  ?“你不是想要嗎?給你!”

  “你以為和我結(jié)婚了我就會愛你了?你做夢!我死都不會愛你!”

  天崩地裂,碎石滾動中,惡狠狠的語氣再次飄蕩在腦海,秦瑜記得自己曾費盡畢生力氣,才將這兩句將人心戳得稀巴爛的話在自己生命中淡化,可此刻這話又無比清晰的重現(xiàn)耳膜。

  伴隨著男人傷人的話語,她感覺到有雙手正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移著,那觸感清晰的直叫她頭皮發(fā)麻!

  這是怎么回事!

  秦瑜陡然睜開雙眼,卻一眼對上那張熟悉又陌生眉眼,心底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顧瑾?!

  這是年輕時候的顧瑾!

  她怎么會又再次見到他!

  秦瑜下意識將他一把用力推開,醉醺醺的男人站立不穩(wěn),一個踉蹌,直接朝后倒在了地上。

  男人俊朗的臉色熏紅,眉頭緊皺,眼睛緊闔著,薄唇微翹起,滿臉都是干壞事未遂的不甘心和惱怒。

  秦瑜還沒想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見熏醉中的男人又驟然睜開了又黑又亮的雙眸、沖著她歪頭抿唇笑,那笑容又痞又邪,直勾人心,他伸出修長手臂攬住她肩膀,低頭湊過來,帶著濃濃酒味的唇吐了幾個字,“繼續(xù)……”

  “啪!”秦瑜想都沒想,一個巴掌直接扇了過去。

  男人被她打在地上,再次睡了過去。

  ……

  “瑜丫兒,我的瑜丫兒你在哪里?”耳邊傳來一陣女人撕心裂肺的慟哭聲。

  這個聲音讓秦瑜狠狠打了一個激靈。

  這是她娘的聲音!

  “瑜丫兒,我的瑜丫兒在這里!”沈紅梅的聲音帶著喜極而泣的慶幸感。

  秦瑜震驚的看著她娘沈紅梅,還活著的沈紅梅!

  她娘沈紅梅死于1977年的十月份。

  那年,國家頒布恢復(fù)高考的消息,她丈夫顧瑾作為城市上山下鄉(xiāng)的知識青年,第一批被批準(zhǔn)回城參加高考。

  只是,他走的時候,卻沒告訴他們?nèi)魏我粋€人。

  沈紅梅得知了這個消息,準(zhǔn)備了一堆土特產(chǎn),拖著她去送顧瑾,抵達火車站時,剛好看到他正溫情脈脈在撫摸給一個身著大紅色女生的頭發(fā)。

  那個女人是誰,她沒看清。

  當(dāng)時的她,只覺雷劈,身子完全站不穩(wěn)。

  沈紅梅素來對顧瑾比秦瑜還好,不甘心的追過去問。

  “阿姨,我不喜歡秦瑜。從頭到尾都沒喜歡過。”

  “我是城市知識青年,我不可能呆在這里一輩子!我更不可能被一個村姑耽誤一輩子。”

  “我和秦瑜,一直都是她糾纏我!”

  “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簽字,也和婦聯(lián)主任打好了招呼,你們簽字就可以。”

  顧瑾涼薄的嘴唇一動一動,那么好看,聲音那么好聽,那些話卻將人的心震得比地震時從屋頂?shù)袈涞耐咂€要稀碎。

  火車開走了,帶走顧瑾涼薄的背影和撫摸其他女人那雙溫柔的雙手。

  沈紅梅不相信自己女婿是這樣的人,追著火車跑,跑的過程中被一輛迎面而來的三輪車撞飛。

  一口氣沒緩過來,到醫(yī)院時候,她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

  那一天,她同時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

  而此刻,這兩個人卻又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所以……

  她這是……

  重生了?

  她和顧瑾結(jié)婚后三天,靈溪公社隔壁的鎮(zhèn)上發(fā)生強烈地震。

  上輩子地震的時候,顧瑾正惡狠狠的欺負她。

  而她現(xiàn)在,是真的重生了!

  “瑜丫兒,你怎么哭了?你不要嚇娘!”

  秦瑜又驚又喜,緊緊將沈紅梅抱在懷里,瞬間被失而復(fù)得的驚喜感填滿,又是哭又是笑的道,“娘,對不起!娘,對不起!是女兒對不起你,以后女兒在也不會這樣了!我們都好好活著,好好活著!都要好好活著!”

  沈紅梅極少被人這樣緊抱,哪怕是自己親閨女,她也有些不習(xí)慣,從秦瑜懷中掙脫出來,極為不好意思的道,“你這孩子!莫不是剛剛被嚇著了,你哪里對不起娘?剛地震了,但地震的地方不是我們這,我們這沒事。娘剛探了一下小顧,他也沒事。沒事了,沒事了!”

  沈紅梅想著秦瑜這么反常,一定是這個地震被嚇壞了,拍了拍她后背,道,“好了,咱們回家吧,娘剛剛真是擔(dān)心死了,就怕你跟小顧亂跑,來,瑜丫兒,搭把手,咱們背小顧回去。”

  秦瑜低頭看了眼昏睡過去的顧瑾,眉頭緊皺,她現(xiàn)在真想放他在這兒自生自滅,可明顯她娘是不會同意的,而且她也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只能跟她娘背著顧瑾回去了?/p>

  一路殘桓破壁,暗灰色土磚砌成的傾倒的墻面上,秦瑜看到很多一直埋在記憶深處的東西。

  “為人民服務(wù)。”

  “打到反動資本主義。”

  無數(shù)紅色星星圍繞在這些字上。

  回到屋子里。

  看著因長年風(fēng)吹日曬而將墻角侵蝕的的土屋,年代久遠掉了漆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個用星星圍繞的水杯,桌子邊上的凳子上放著一個綠色背包。

  窗戶上貼著被風(fēng)吹得有些撕爛的大囍字。

  這是她的家。

  極為簡陋的家。

  一間大堂屋,三間屋子,娘住一間,她阿奶住一間,她和顧瑾結(jié)婚后住一間。

  家里有的家具是她阿奶嫁過來時候的嫁妝,她娘的嫁妝。

  她結(jié)婚時候,家里條件特別差,只做了一張床,屋子里的桌子是從她娘那邊搬過來的。

  婚床上擺放著嶄新的婚慶被襖,被襖上的牡丹花綻放得的極為亮眼喜慶,秦瑜卻只覺得很是諷刺。

  “你們一定嚇壞了。娘給你們弄點雞蛋吃吃,你去看著小顧!”沈春梅見秦瑜哭得眼睛紅姐通通的,將顧瑾輕輕放在床上,又心疼又無助。

  顧瑾喝酒醉了,一直沒醒。

  “娘,你和阿婆也受驚了。不要特意給我們準(zhǔn)備。給他吃了……”也是浪費!

  家里條件不好,養(yǎng)了兩只母雞,這些天就只撿了2個雞蛋,沈紅梅自己不吃,卻要留給顧瑾吃。

  她娘對他這么好,他卻害死她娘!

  秦瑜想起來都覺得憤怒。

  “那怎么成?”沈紅梅固執(zhí)的道,“你們青年人要掙工分,不多吃點,怎么行?”

  “就因為我們是青年人,年輕力壯,娘,你若是真是給他弄點什么,那就弄點醒酒湯來了。”秦瑜記得上輩子所有的事,卻不忍心和沈紅梅說。

  她娘不能受刺激。

  “哎,好!我馬上去!”

  她女兒喜歡秦瑜,她愛屋及烏,也只能喜歡。

  “娘,你去休息,還是我來吧。”秦瑜走出屋子,和沈紅梅道。

  和她娘比起來,做醒酒湯,她更拿手。

  農(nóng)村貧瘠,但醒酒的材料,卻一點都不少。

  屋前有一株常年青翠的楊梅樹,小片的青綠色楊梅葉中,點綴中青多帶紅的楊梅,秦瑜站在楊梅樹下有些許恍然,顧瑾特別不喜歡吃酸的東西,楊梅更在其列。

  上輩子的半個月后,楊梅成熟,她拿著不少白糖泡著,他嘗了一顆就不在吃了,還告訴她,他最不喜歡吃的就是酸的東西!以后不要拿這種他最討厭的東西來找他。

  剩下的楊梅她一邊吃一邊哭,楊梅被他帶來的人摘完后,她就將這楊梅樹砍了。

  秦瑜在想,覺得自己真是蠢。

  因為他一個不喜歡,她就砍了陪她長了幾十年的楊梅樹。

  以至于后來想吃楊梅的時候,連片楊梅葉子都找不到。

  從樹上摘了大碗楊梅,楊梅沒熟,但不影響楊梅汁被捏出,取完楊梅之后,秦瑜在屋后山坡上,采來了葛根、葛花、甘草和菊花,每種材料精取一部分,然后先后放入鍋中。

  “瑜丫兒,你這是在做醒酒湯?”沈紅梅好奇的問。

  “是。”秦瑜回答。

  “這些放進湯里,就能醒酒?”沈紅梅盯著葛根、葛花這些東西,極為不解的問。

  “對,這些藥材放入后,他醒酒得更快。”秦瑜耐心回答。

  “這個,你是從哪知道的呀?”沈紅梅更加好奇,她閨女就只上完小學(xué),怎么會這種配方?

  秦瑜一愣,上輩子她學(xué)醫(yī),喜歡搞各種東西食補的東西,這醒酒湯,是她根據(jù)古醫(yī)書上配方調(diào)制而成,后來她將這配方賣個飲料公司,賺了很大一筆錢。

  但這事落在沈紅梅眼中,那就是很不得了的事。

  “娘,我前段時間去整理奶奶屋子時候,看到一本以前爺爺收拾起來的書,我看了一下,剛好,樹上有醒酒的配方,我試試。”秦瑜不漏聲色的回答。

  沈紅梅恍然大悟,她公公在世時愛惜書,為了避免自己書被損害,他在老屋里挖了一個地窖,書統(tǒng)統(tǒng)放在那里。秦瑜時不時就去老屋,她一直以為她在玩,卻沒想到是在看書。

  她女兒是愛讀書的。

  沈紅梅心中不免心酸和愧疚,秦瑜聰明,可家里太窮,供不起她讀書。

  “這里放點白糖會好吃點。娘給你拿去。”沈紅梅只能用其他方式可勁對他們好。

  “娘,不用!”秦瑜一口拒絕,家里好不容易才有一張?zhí)瞧保瑑稉Q了一斤糖,她娘和阿婆都沒吃,怎么能給顧瑾吃?養(yǎng)好他,好讓他害他們?

  “啥?”沈紅梅有些意外。

  “放糖后,醒酒湯功效就大減。這樣最好。”秦瑜笑著回答,眉眼彎彎,露出潔白的牙齒。

  “原來是這樣。”沈紅梅有些不甘心,看秦瑜笑,因為地震她被驚嚇的心瞬間被沖散,也笑了起來,道,“我閨女笑起來真好看。”

  “……”秦瑜哭笑不得。

  真是自己家的孩子,怎么看都好看。

  她現(xiàn)在好看嗎?其實一點都不好看!

  一進入青春期,臉上就爆痘,那痘一輪一輪的來,臉上就沒平靜過,此刻,她臉上更是慘不忍睹,臉頰、嘴.巴周圍、額頭,不是痘坑就是痘痘。

  秦瑜煮好醒酒湯之后,心頭依然有些不忿,將剛才摘下來的酸青梅捏成汁倒了進去。

  端著醒酒湯進屋子,顧瑾依然沒醒。

  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睡了這么久都沒醒。

  新床上睡著他,眼眸安靜閉著,鼻梁高挺,臉上棱角分明,農(nóng)村的風(fēng)吹日曬沒影響他,他皮膚白皙,臉上依然有些緋紅,格外好看。

  這暗黑的屋子,被他這么一躺,都讓人感覺亮堂了不少。

  年輕時候的顧瑾,長得真俊。

  看著他這安靜睡著的模樣,秦瑜仿佛再次解讀了一下自己多年前的膚淺和無知。

  “滾!”床上的顧瑾突然冷吼一聲。

  原本舒展的眉頭,緊蹙起來,臉上的平和不見,有的都是暴戾。

  他在發(fā)脾氣。

  夢里都吼她滾。

  這得多恨她的?

  不過,在結(jié)婚這件事上,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挺招恨的。

  若不是那天晚上夜色太迷.人,她也不會被他迷住。

  若不是自己不放心將他丟掉,她又怎么和他牽扯在一起?

  只可惜……

  一切均已發(fā)生。

  顧瑾冷吼一聲后,再次安穩(wěn)下來,只是他眉頭再也沒舒展,一直緊緊蹙在一起。

  非常暴躁。

  他下鄉(xiāng)是被逼的,娶她也是因為被逼的。

  所有一切,皆不是他本意。

  他脾氣本來就不好,這一被逼迫,脾氣更壞了。

  聽說,離開她之后的他,脾氣變好了不少,一點都不像和她在一起的樣子。

  他勤奮,努力,一改在川溪公社的玩世不恭、又冷又傲的作風(fēng),第一年高考,他成為省狀元,進入大學(xué)后一年,他被安排出國留學(xué)。

  她在報紙上看到過他被安排出國留學(xué)的新聞,那照片上的他,穿著的深藍色中山裝,意氣風(fēng)發(fā),青春飛揚。

  后來,她就再也沒他的消息。

  在后來,她聽說,他家庭美滿,婚姻幸福。

  往事再次重現(xiàn),秦瑜驟然已經(jīng)看開,心頭卻免不了都是苦澀。

  可,苦澀,那又能怎么辦?

  她和他之間,其實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有的不過是她太喜歡,他太不喜歡。

  秦瑜微嘆一口氣,將顧瑾扶在床頭上,拿勺子放顧瑾嘴邊的時候,顧瑾沒點反應(yīng)。

  她有些不耐煩,抬起他下頜,顧瑾嘴唇微開,秦瑜神色淡漠、毫不手軟的將顧瑾牙齒將撬開,行云流水一般將一勺連她自己都覺得酸得人心肝脾胃腎都無法接受的湯進入顧瑾喉嚨。

  躲在門邊一直悄悄偷看秦瑜喂顧瑾醒酒湯的沈紅梅瞬間覺得自己牙疼。

  她家丫頭,什么時候這么暴力?

  要不是她女婿牙齒好,估計已經(jīng)被翹掉了。

  “娘,你是要來喂他醒酒湯嗎?”秦瑜出聲,并沒回頭。

  沈紅梅立馬將秦瑜屋子門關(guān)上,心中極虛,聲音越說越低的道,“沒,沒!娘就是來看看,你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她丫頭都沒回頭,怎么會知道她在門邊。

  這事讓她感覺很邪乎。

  “我這不需要你幫忙。娘,你繼續(xù)忙。”

  “好,好,好。”

  沈紅梅離開后,秦瑜繼續(xù)喂顧瑾醒酒湯。

  第一口醒酒湯入腸后,讓一直沉睡中的顧瑾打了一個激靈,只感覺自己渾身每個細胞被酸得顫.抖……

  第二口醒酒湯入嘴之后,他下意識拒絕,大腦潛意識死活不讓湯入喉嚨,卻沒想到,自己下巴再次被抬起,狠狠向上打了一下,酸湯再次入腸……

  “咳……咳咳……”顧瑾劇烈咳嗽起來,卻什么都沒咳出來,那些酸不隆冬的東西,都進他肚了。

  “起來了就好!”秦瑜將手上碗和勺子放在一邊桌子上,語氣極為淡漠的問。

  顧瑾眸色鋒冷的看著自己面前、臉上都是痘痘的女人。

  這是他被迫娶的妻子。

  以前她總是討好他,今天這語氣,她是在給他擺臉?

  顧瑾微微搖了一下自己腦袋,他記得自己好好喝了點酒,難道喝酒之后,他做什么對不起她的事?

  顧瑾腦袋有些疼。

  因為他實在想不起來。

  “你這是什么破玩意?!”看著秦瑜手里那晚黑乎乎的湯水,顧瑾炸毛。

  又酸又澀。

  “酸梅湯。”秦瑜回答。

  “為什么要給我吃這種東西!你憑什么給我吃這種東西!”

  “因為有事要和你談。”秦瑜沒管他態(tài)度,繼續(xù)說道,“談一下我們之間的大事。”

  “大事?”這個詞讓顧瑾充滿興趣,薄唇微微勾起,眼角都是冷蔑,語氣極為嘲弄的問,“睡覺的大事?想在什么地方?想要哪種姿勢?”

  秦瑜心冷不防揪緊,微疼。

  在他眼中,她是最不堪的。

  不過沒關(guān)系,那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了,將眸底最深的灰暗掩去,口吻平靜的道,“離婚。”

  離婚?

  一聽這兩字,顧瑾嘴角的嘲弄更濃了。

  “逗我玩?”

  當(dāng)初她趁他酒醉,將生米做成熟飯。一醒來,他只能在流.氓罪和娶她之間選擇。

  而今,這結(jié)婚才沒過三天,她來和他說離婚。

  “是認(rèn)真的!”

  “呵呵,認(rèn)真的!偽裝成小白兔的毒蛇,你又在算計我的什么?”顧瑾眉角極為鋒利的掃了一她一眼,濃密的眉眼滿是毫不掩飾的防備。

  秦瑜感覺自己臉又被狠很扇了一巴掌。

  顧瑾說的她都懂。

  在他看來,他救了她,她卻算計了他。

  小白兔和毒蛇都是她。

  “顧瑾,我從未算計。你我之間,只不過是錯誤的時間,遇到錯的人,然后做了一件錯的事。”秦瑜頗為無奈的回答,那稚嫩的臉龐,好似閱盡人生、看盡世事滄桑一般。

  “然后呢?”顧瑾眼簾微抬,口吻極為玩世不恭的反問。

  “所以離婚是最好的。”秦瑜回答。

  “呵呵……”顧瑾嘲弄的笑意更濃。

  那笑意秦瑜很明白,他并不相信她說的話,“你先考慮一下,不管你什么時候決定離婚,我都請你暫時保密,你離開之后,我再慢慢和我阿娘解釋。謝謝了。”

  “出去!給我滾出去!”顧瑾冷吼,半個眼神都不想給她。

  “……”秦瑜起身離開。

  “砰!”秦瑜一出門,顧瑾直接砸掉了的剛盛酸梅湯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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