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龔仔 2015-01-13 10:22 [ 查查吧 ]:uabf.cn
亡命地中海好看嗎?參考下面一則影評:
忒修斯之船在大海上航行了百年,期間所有的木板都因腐壞而被逐一替換,當它最終抵達岸邊的時候,這艘船是否還是原來的那艘船就成了人們爭論的話題。Plutarchus對身份本質的疑惑尚未解決,Thomas Hobbes更要過來添亂:如果把從忒修斯之船上取下來的腐壞木板收集起來、重新造一艘船,那么這一艘船和原本的船到底哪一艘才是真正的忒修斯之船?
Chester MacFarland就像是那艘腐壞木板所造的船,最初,隨著Rydal的凝視一起從遠處觀望,我們所看到的是一個一九六零年代特有的體面人:他閱讀海明威,皮箱里裝滿了書,看上去教養(yǎng)良好、談吐不凡,他似乎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 即使我們后來知道,那些教養(yǎng)只是一種偽裝、而知識和口才僅營造來騙取錢財,我們也會為他把它們像平整的亞麻西服一樣小心謹慎地穿戴在身上的耐心而由衷贊嘆。Chester MacFarland,一個被憤怒、嫉妒和懼怕纏繞不休的人,逃亡前他詐騙、作偽證、栽贓;逃亡后他飲酒、殺人、淚流滿面。但是啊,即便克里特島的驕陽和雨水讓他的衣衫和頭發(fā)變得亂糟糟的,這個人就是有本事在僅僅只過了一天或是一夜的某一個時刻,衣冠楚楚、鎮(zhèn)定自若地出現(xiàn)在餐桌的另一邊。
Rydal所說的“父親”、Rydal現(xiàn)實中的父親、初見時給他“父親”印象的Chester、讓他對父親再一次失望的腐敗的Chester、致歉的“父親”般的Chester,這些全都是完全不同的樣本。父親也好、“父親”也好,都只是一個名詞,僅對于想要把一切通過命名區(qū)分開來的人有效:身份同一性的標準只不過是記憶,我們只是把一切記憶灌注在一個名稱之下,并試圖為它上一個鎖來尋求所謂的安全感,而記憶中的大部分卻都是自我欺騙。
與其膚淺地用伊拉克特拉情結去解讀Rydal的行為,不如說,那代表了一種人類普遍會有的傷感和不切實際的期冀,哪一艘是真正的忒修斯之船,這時候又有什么區(qū)別呢?那只不過是記憶中沉積的希望、痛苦和快樂,是無法重頭再來過的愧疚、悔恨和哀傷。
我們總希望 —— 就像人每一秒都在經(jīng)歷死亡和重生一樣 —— 一切傷痕都能愈合、一切損毀都能復原,我們錯過了一個葬禮,卻有機會為另一座墓碑奉上花束;我們無法和一個人道歉、和解,卻能從另一個人那里得到坦白和救贖;我們希望,有一天可以再次坐上忒修斯之船,再次抵達同一片海岸,而這一次,卻再不會忘記為那個遙望的人掛出一塊白色的船帆。
亡命地中海很好看,是部不錯的電影,強烈推薦大家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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