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原名舒慶春,中國現(xiàn)代小說家、著名作家,杰出的語言大師、人民藝術(shù)家,新中國第一位獲得“人民藝術(shù)家”稱號的作家,今天和大家來欣賞一下老舍散文,一起來看看吧。
老舍(1899年2月3日—1966年8月24日),原名舒慶春,另有筆名絜青、鴻來、非我等,字舍予。因為老舍生于陰歷立春,父母為他取名“慶春”,大概含有慶賀春來、前景美好之意。上學后,自己更名為舒舍予,含有“舍棄自我”,亦即“忘我”的意思。信仰基督教,北京滿族正紅旗人。
中國現(xiàn)代小說家、著名作家,杰出的語言大師、人民藝術(shù)家,新中國第一位獲得“人民藝術(shù)家”稱號的作家。代表作有《駱駝祥子》、《四世同堂》、劇本《茶館》。老舍的一生,總是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藝界當之無愧的“勞動模范”。1966年,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運動中惡毒的攻擊和迫害,老舍被逼無奈之下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
老舍散文《又是一年芳草綠》
悲觀有一樣好處,它能叫人把事情都看輕了一些。這個可也就是我的壞處,它不起勁,不積極。您看我挺愛笑不是?因為我悲觀。悲觀,所以我不能扳起面孔,大喊:“孤——劉備!”我不能這樣。一想到這樣,我就要把自己笑毛咕了??粗鴦e人吹胡子瞪眼睛,我從脊梁溝上發(fā)麻,非笑不可。我笑別人,因為我看不起自己。別人笑我,我覺得應該;說得天好,我不過是臉上平潤一點的猴子。我笑別人,往往招人不愿意;不是別人的量小,而是不象我這樣稀松,這樣悲觀。我打不起精神去積極的干,這是我的大毛病??墒俏也粦?,凡是我該作的我總想把它作了,總算得點報酬養(yǎng)活自己與家里的人——往好了說,盡我的本分。我的悲觀還沒到想自殺的程度,不能不找點事作。有朝一日非死不可呢,那只好死嘍,我有什么法兒呢?
這樣,你瞧,我是無大志的人。我不想當皇上。最樂觀的人才敢作皇上,我沒這份膽氣。
有人說我很幽默,不敢當。我不懂什么是幽默。假如一定問我,我只能說我覺得自己可笑,別人也可笑;我不比別人高,別人也不比我高。誰都有缺欠,誰都有可笑的地方。我跟誰都說得來,可是他得愿意跟我說;他一定說他是圣人,叫我三跪九叩報門而進,我沒這個癮。我不教訓別人,也不聽別人的教訓。幽默,據(jù)我這么想,不是嬉皮笑臉,死不要鼻子。
也不是怎股子勁兒,我成了個寫家。我的朋友德成糧店的寫帳先生也是寫家,我跟他同等,并且管他叫二哥。既是個寫家,當然得寫了。“風格即人”——還是“風格即驢”?——我是怎個人自然寫怎樣的文章了。于是有人管我叫幽默的寫家。我不以這為榮,也不以這為辱。我寫我的。賣得出去呢,多得個三塊五塊的,買什么吃不香呢。賣不出去呢,拉倒,我早知道指著寫文章吃飯是不易的事。
稿子寄出去,有時候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頭;連個回信也沒有。這,咱只好幽默;多喒見著那個騙子再說,見著他,大概我們倆總有一個笑著去見閻王的,不過,這是不很多見的,要不怎么我還沒想自殺呢。常見的事是這個,稿子登出去,酬金就睡著了,睡得還是挺香甜。直到我也睡著了,它忽然來了,仿佛故意嚇人玩。數(shù)目也驚人,它能使我覺得自己不過值一毛五一斤,比豬肉還便宜呢。這個咱也不說什么,國難期間,大家都得受點苦,人家開鋪子的也不容易,掌柜的吃肉,給咱點湯喝,就得念佛。是的,我是不能當皇上,焚書坑掌柜的,咱沒那個狠心,你看這個勁兒!不過,有人想坑他們呢,我也不便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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