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青年節(jié)小品——《珍藏五十年的秘密》(3)

老婦邊咽菜邊說：“老夫老妻的，啥事還不能原諒。”

老漢起身去茶幾上拿過一支香煙，點燃后抽了一口，踱著步子慢吞吞地說：“我們剛結(jié)婚不久，正逢生產(chǎn)隊秋收，一天夜里我在去給生產(chǎn)隊看秋收時，有了外遇，出了一回軌。”

老婦聞聽此言，站起身來，忙不迭地問道：“你看的什么?和誰出的軌?”

老漢抽了一口煙，繼續(xù)說道：“看的是花生，是和村長的侄媳婦。”

老婦又趕忙問道，語速明顯加快：“你是怎樣遇見她的，是在她家里嗎?”

老漢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不，是、是在地里，那天夜里她去偷花生，當時我喝得暈乎乎地，就酒壯色膽，便把她給、給干啦。”

老婦又問道：“你看清是她?”

老漢抽了口煙，低著頭說：“那天夜里特別黑，陰云遮月，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她敢去偷花生，不是她還能是誰。”

老婦想了想接著問道：“我記得那天不是派你去看地瓜嗎?村長的侄子看花生啊。”

老漢頓了頓說：“本來是派我去看地瓜的，可是村長的侄子剛到花生地里就得了急病，被送去醫(yī)院，我就被改派去看花生了，我對天發(fā)誓這輩子就做過這一回對不起你的事。”

聽罷老漢這番話，老婦開懷大笑：“哈、哈、哈。”

老漢心里納悶，面帶困惑，以為老伴是被氣得裝笑呢：“你笑啥?”

老婦扶了扶那副被笑得有些往下耷拉的老花鏡，攏了攏耳邊的頭發(fā)，慢條思理地說：“我也給講個故事，說說藏在心里的秘密，我剛進你家門那年正趕上鬧饑荒，生產(chǎn)隊里發(fā)的那點糧食根本不夠吃的，家里又沒有可以添補的，為了渡過饑荒，一天晚上，你去看秋不在家，我就拿了條袋子去偷生產(chǎn)隊里的花生，準備賣幾個錢買點糧食，可是剛摸到那堆花生旁邊，便被看花生的人給逮了個正著，那小子不懷好意地在我身上亂摸，還扒了我的褲子，從背后抱住了我……”

老漢聽得有些愕然，呆呆地站在那兒，直到手里的煙頭燃盡了燒疼了手指頭，才丟掉煙頭，急忙打斷了老伴的話：“好了，別往下說了，原來那個偷花生的是你個‘小菜鳥’，我還以為是村長的侄媳婦呢，害得我?guī)资甓疾桓夷谜廴タ此?rdquo;

老婦用胳膊肘輕輕地捅了一下身邊的老漢，用一副半是慎怒半是嬌羞的口吻說：“原來那個看花生的是你個傻瓜蛋，我還以為是村長的侄子呢，害得我?guī)资甓级阒?rdquo;

二人笑作一團，相扶相擁。

老漢樂呵呵地說：“看起來我這部車始終安全行駛在的軌道上，永不出軌啊!”

老婦也耶諭地說：“我這個‘老干部活動中心’呀，只供你一人使用，從不向別人開放。”

二人手挽手來到飯桌前，再次坐定，各自舉起酒杯，老漢說：“來，讓我們?yōu)榱藨c賀貞潔未失而干杯!”

老婦隨聲附和：“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