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本尊零落的記憶和劇本原來的劇情,阮蕙自然知道他們姐弟倆生的那場病有些蹊蹺。加上阮茂阮薇他們對自己的欺凌羞辱,更因阮家家長,阮蕙姐弟的親生父親——阮兆豐的不聞不問,讓她心中的惶恐愈來愈濃。
因為有了這樣的擔憂,她更加小心翼翼地扮演著阮府嫡長小姐的角色,不敢有半分懈怠,生怕稍有疏忽便遭了別人算計。
丫頭婆子們口中的“老爺”,便是阮蕙的父親阮兆豐。時任大周都轉(zhuǎn)鹽運使,權(quán)勢雖不顯赫,卻是個肥差。想是因人奉承慣了,行事頗有一些張揚,為人也有幾分倨傲,這一個多月,阮蕙只見過他一面,卻被他怒氣沖沖地責罵了一通!這會兒竟然親自到內(nèi)院來了,自是讓丫頭婆子們吃了一驚,也讓阮蕙甚感意外。
阮蕙心中暗暗警惕,卻依舊佯作昏迷不醒的模樣,任由采青招呼人把自己抬入房去。
而阮兆豐在跨進德園的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阮蕙汗流浹背地站在火辣辣的日頭下。他還未及反應(yīng),就見她栽倒在地了。在她倒地的那個瞬間,他看到了她目光里的深深的惶恐之色。
就那么驚鴻一瞥,讓阮兆豐的心“咯噔”一下,仿佛有麥芒扎入,隱隱有些刺痛,面色也不覺陰郁起來。
阮氏兄妹扭頭看見父親進來,身后連個小廝也沒帶,只覺有些愕然,立即站起身來行禮問安。
阮兆豐的目光掃向倒在地上的阮蕙,沉聲問道:“她——又惹什么事了?”
阮茂神情一滯,不由自主地看向阮薇。
“女兒好意給大姐來送荔枝,沒想到正碰上大姐發(fā)病,把這荔枝撒得滿院都是!您看——”阮薇伸手一指地下,“這可是舅父從廣州府專程派人送來孝敬祖母的!”她頓了頓,又說,“女兒有些生氣,便說了她幾句,哪知大姐便動手要打女兒,還摔了許多東西,連上次才到恒寶閣鑲好的籫子都被她搶了去……又給折斷了!”她瞄了瞄阮兆豐的臉,見他面色不虞,便從袖中摸出斷成兩截的玉簪來,“喏……您看!”
阮兆豐掃了一眼阮薇手中精雕細琢的玉簪,臉色更沉了些:“這丫頭——當真越發(fā)病得厲害了!”
阮薇聞言,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絲得色,臉上卻露出些許不安來:“父親,這簪子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鑲一次……”
又是這支簪子!
上一次他進德園,是在一個月前。之所以親自過來“探視”自己這個嫡長傻女,也是因為三女兒阮薇說阮蕙跑到雅園搶了她頭上那支金鑲貓兒眼玉籫,還把它打斷了。
阮薇雖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可這話他也沒全信。
阮蕙固然是個傻的,可她身邊侍候的人并不傻,無端端地怎么會讓她隨便跑到妹妹的園子里去惹事呢?況且打斷的那只籫子也并非普通尋常的籫子,乃是阮家祖?zhèn)?mdash;—只傳長房嫡長女之物。而阮家真正的嫡長女,正是阮蕙。這就不能不讓阮兆豐心生疑慮了——按說以阮蕙那般癡呆,又怎么會明白那些?自然是她身邊有人挑撥了。而德園里頭,算得上精明的人,除了自己的繼室李氏從她屋里撥過去的杜媽媽和阮蕙的奶娘柳媽媽外,大概就是那個生得十分俊俏的大丫頭采青了。方才,便是她跪在二門處攔了自己到德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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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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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態(tài)度怎么寫 具有穩(wěn)定的工作心態(tài)
2021-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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